丹佛高原的夜風裹著冰碴子鉆進球館,賈馬爾-穆雷低頭凝視球鞋,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護腕——這位剛簽下4年2.08億美元頂薪的后衛,此刻正用12.5%的三分命中率將衛冕冠軍推向深淵。當終場哨撕碎掘金主場最后一絲希望,替補席上散落的佳得樂空瓶在燈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反光。
"我們始終相信賈馬爾的價值。"主教練馬龍賽后捏皺戰術板,喉結上下滾動三次才擠出完整句子。聯盟數據顯示,穆雷本賽季常規賽關鍵時刻命中率達48.7%,卻在今夜生死戰交出-21正負值。他第三節連續三次強投打鐵時,轉播鏡頭精準捕捉到約基奇攥緊的拳頭青筋暴起。
Opta冰冷的數據刀刀見血:穆雷系列賽場均跑動距離較常規賽下降1.2公里,突破次數銳減34%。當被問及體能儲備問題時,他猛然抬頭直視記者:"你們覺得我油箱空了?"發紅的眼眶與沙啞聲線形成微妙反差。更衣室角落,某位匿名球探向筆者透露:"頂薪合同可能摧毀了他的饑餓感。"
丹佛論壇報專欄作家克雷格深夜發文質疑:"當穆雷拿著聯盟第8高薪卻交出第128名的季后賽效率值,管理層是否該重新評估建隊邏輯?"這條推文三小時內涌入2000條球迷評論,有人貼出穆雷常規賽絕殺湖人的動圖,也有人曬出搶七戰空位三不沾的截圖。
筆者走過球員通道時,聽見清潔工正用拖把擦拭"2023總冠軍"地標,水流沖刷聲里混著他的嘟囔:"四千六百萬先生該買把新瞄準鏡。"球館外,一個身披15號球衣的小球迷突然把穆雷搖頭娃娃塞進垃圾桶,金屬與塑料的撞擊聲在凌晨街道格外刺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