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被控六項性侵罪名的球員，在刑事法庭開庭前夜站上歐冠賽場——托馬斯的歐冠首秀撕裂了足球世界的道德遮羞布。比利亞雷亞爾主帥馬塞利諾執意將32歲的加納中場列入對陣熱刺的大名單，盡管后者即將面臨三名女性提出的五項強奸指控和一項性侵指控。
“他具備出場資格，重要的是足球比賽。”馬塞利諾在記者追問下反復摩挲話筒，指節因用力而發白。這位被英國記者連番逼問的主帥試圖轉移焦點：“英格蘭是足球發源地，我們該討論體育本身。”Opta數據顯示托馬斯本賽季場均跑動11.2公里，卻掩蓋不了其射正率暴跌至18%的競技狀態。
北倫敦的寒夜里，客隊看臺揮舞著“足球不該庇護罪犯”的標語。某位戴著黃潛圍巾的女球迷用力擦拭眼角，當她看見托馬斯賽前親吻隊徽時突然別過頭去。“俱樂部簽下他就已經背叛了人性底線。”資深跟隊記者卡洛斯在社交媒體痛斥，“所謂人性魅力說辭在受害者血淚前何等蒼白！”
刑事法庭的陰影籠罩著托馬斯的每次觸球。當他在第63分鐘被換下時，整座球場爆發的噓聲夾雜著零星咒罵。筆者注意到一個細節：加納人始終避免與任何隊友有眼神接觸，終場哨響時第一個沖向球員通道。
足球世界總習慣用綠茵表現掩蓋場外污點，這種集體性失明何時終結？若法庭最終定罪，那些今日為其辯護者又該如何面對曾揮舞的俱樂部圍巾？道德審判從不該為競技成績讓路，這才是真正需要堅守的足球精神。